工党希望恢复对大学的“需求驱动”资助:这意味着什么?

2019-05-08 18:15 来源:海招网    


工党表示,如果赢得本月的选举,它将恢复对大学的需求驱动型资助。简而言之,这意味着政府不再为每一所大学提供固定的教学经费(现在就是这样),而是根据实际招收的学生数量提供资金。

2012年至2017年,澳大利亚政府对公立大学实施了需求驱动的资助体系。在这几年里,大学可以招收不限数量的学士学位学生进入除医学以外的任何学科,并为他们中的每一个人支付学费。

尽管大学不需要满足未来学生的需求,但他们有更多的自由。转向需求驱动的体系,也被称为取消政府对大学学位资助的“上限”。

劳工政策不仅会给大学提供资金支持,还会帮助大学适应未来的需求并为之做计划。以下是上次引入需求驱动型融资时发生的情况,以及政策改变的原因。

什么是供应驱动的,或者说是块拨款资助?

直到2012年,联邦政府才有了一个 供应驱动的政策,也称为a 破冰系统。这是因为政府将决定向大学提供的一笔大额资金,以及大学必须提供多少名额。

然后,政府将这些名额和资金分配给不同的大学,这些大学根据名额的多寡来挑选学生。总名额总是低于需求。

除了限制进入大学,旧的集体拨款制度还被批评过于官僚和死板。经济学家马克斯?柯登(Max Corden)用一句广为引用的短语将其描述为“莫龙洛河上的莫斯科”——莫龙洛河指的是苏联时代的中央计划经济,以及堪培拉的一条河流。

在大多数年份,分配给大学的名额数量与前一年相似。无论学生的偏好、劳动力市场趋势、大学的战略或表现如何,情况都是如此。

供给驱动政策对学生名额的限制 一个主要的限制,但除此之外,这个系统只是适度的规定。有一些控制措施,比如对医科学生的限制。但一般来说,大学可以根据自己的优先次序在课程之间分配大额资金。

政府资助的文凭、副学士学位及研究生学额,一直采用整批拨款制度。但在2012年,为满足需求而建立的教育体系取消了固定的学生名额分配和学士学位学生的助学金。

为什么引入需求驱动型融资?

《2008年布拉德利高等教育政策评估》(Bradley higher education policy review)建议由需求驱动的资金。朱莉娅?吉拉德(Julia Gillard)在2009年担任教育部长时宣布了这项政策,并在担任总理期间分阶段实施。

布拉德利的报告认为,需求驱动的体系将使大学更容易适应学生和劳动力市场的需求。政府对此表示赞同,表示希望摆脱“对大学入学名额的指令性和定量供应”。

政府提出引入需求驱动资金的一个主要原因是提高高等教育的参与率和受教育程度。政府设定的目标是,到2025年,所有25至34岁的年轻人中,40%拥有学士学位,高于当时的32%。

没有以前对学生数量的控制,高等教育系统进入了转型阶段。从2008年到2017年,澳大利亚天主教大学、斯文本大学和阳光海岸大学这三所大学的国内学士学位招生人数增加了一倍多。另外六所学校的注册人数增加了一半以上。

2017年,国内本科生入学人数较2008年增长45%,达到近25万人。

这一入学人数的增长使我们有望实现最初40%的目标。2017年,近42%的19岁学生接受了高等教育,比2008年上升了10个百分点。

政府特别希望有更多来自贫困家庭的学生。官方的公平统计数据基于地理指标,仅提供了一个粗略的进步指南,尽管它们也显示出一些情况,来自社会经济地位较低地区的学生占本科生入学人数的比例从16%升至19%。

格拉坦研究所(Grattan Institute)的一项分析发现,2016年,机械操作人员、司机和劳动者的子女中,有25%在上大学,或者在20岁出头就已获得学位。这一比例比十年前上升了9个百分点,但仍远低于管理者和专业人士子女的比例(61%)。

与布拉德利的希望一致,工程和健康等技能短缺领域的课程报名人数有所上升。健康课程的增幅最大,2017年比2008年增加了73%。

尽管需求驱动的资金满足了雇主的需求,但毕业生的表现并不好。课程完成量的增加与矿业热潮结束之际,年轻毕业生的就业岗位出现了大幅下滑。2014年是近期毕业生就业情况最糟糕的一年,三分之一的毕业生在完成学业四个月后找不到全职工作。

就业人数自此全面恢复,但近期毕业生的全职就业率仍低于历史平均水平。但这并不是政府在2017年12月放弃需求驱动模式的原因。

为什么会结束呢?

这项政策因成本问题而终止。到2017年,需求驱动的融资已导致自2008年以来实际支出增长逾50%。从2013年到2017年,每一项联邦预算都包含了遏制高等教育支出的尝试,同时保持需求驱动的体系。

但当2017年末最后一次尝试在参议院失败时,联合政府使用了一项财政紧急条款,冻结了两年的学士学位支出,并从2020年开始对符合一定绩效标准的大学进行与人口相关的调整。

实际上,这意味着我们回到了集体拨款制度,只是大学没有招生目标,可以决定减少学生名额。

在短期内,冻结不会对学生产生太大影响。自2015年以来,需求一直疲软,并在2018年下降,主要是因为想要学习的老年人减少了。初步迹象显示,2019年需求再次下降。

然而,从中长期来看,当前的政策将造成重大问题。到本世纪20年代中期,澳大利亚的离校人数将超过我们历史上的任何时候。不断萎缩的高等教育体系将无法满足他们的教育需求。

需求驱动型的资助不仅仅是关于学生总数。即使像现在这样,国内入学总人数下降,对某些特定课程和大学的需求也会上升。需求驱动的资金管理这些微观层面变化的能力,以及更大的人口趋势,使其优于集体赠款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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